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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劇情情節為虛構。劇中人名、地名以及企業及事件背景等均與現實無關。

第二十三集:不想再讓心愛的女人受傷

關於久正的傳言,從林家回到警局的警員,更是傳得沸沸揚揚。認識他的,都知道他有一個局長爸爸,而且有一個交往五年的女朋友。現在這個未婚妻,不是之前交往五年的女朋友,而是非常富有,彩妝界財團的千金。在和又又索取資料的時候,見久正全程握著又又的手,不時的關注又又,讓大家印象深刻。

 

由於久正介紹又又的時候,說又又是他的未婚妻,更有人恭喜局長,也就是久正的父親,問他家裡什麼時候辦喜事。這下,是讓久正的父親,氣到不行。當然,他不會表露自己的憤怒,他只是打電話給久正。見到父親的來電,久正趕緊走出屋外接聽。父親問他,是要丟他的臉,丟到什麼時候。

 

久正頂撞父親,說自己沒有什麼可以丟臉的,如果父親覺得面子很重要,就不會犯下十四年前如此不堪的錯誤。他的父親還說,他絕對不會承認又又。久正跟父親說,他不需要他承認又又,結婚是他的事,他有權利娶什麼人當他的妻子。父親下狠話,說不會讓又又進他們家半步。久正要父親放心,他說不會讓又又進他們家受委屈。

 

久正在和父親通電話的時候,小叔剛好在屋外。在久正掛了電話以後,小叔問久正,和又又交往,會不會有負擔。又又是個好女孩,但是久正也是個好男人。久正表示,一向以來就和父親的關係不好,即使沒有又又的出現,父親和他還是會為其他事情吵。對久正來說,其實沒有差,他指的是和父親的關係。

 

當然,又又看不見和要到美國的事,很快的便傳到久正父母那裡。他們只能期盼,又又到美國以後,會阻斷她和兒子的戀情,也希望兒子會忘記又又。警局流傳久正和又又的事情,傳得有點不堪入耳。見久正和又又這個女生交往,久正的父母越來越不安心,希望能盡快阻斷他們的戀情。

 

晚餐後,到了匯報時間,詩文表示明天早上要安排又又去做護照。志文則匯報公司收購進度。又又說,她也有要匯報的事項。又又要明澤,在她去美國以後,把別墅的書捐出去,然後清空別墅的工作室。另外「中敍」的小套房,請詩文有時間的時候,安排把她的一些衣物、日常用品,看有什麼重要的物品,給帶回來。

 

隔天一早,久正送又又和詩文去辦護照。護照辦理好以後,他們回了醫院一趟。前往美國就醫,黃醫生有一些細節要交代。從黃醫生辦公室出來,警局給久正打了電話,久正要詩文陪著又又,他到一旁接聽電話。詩文和又又坐在黃醫生辦公室外的椅子,等久正講完電話回來接他們。這個時候,黃醫生的助理要詩文進去拿一份文件。

 

詩文要又又坐一下,她進去拿了文件就出來。詩文拿了文件出來以後,卻不見又又坐在椅子上。不見又又蹤影,詩文嚇了一大跳。久正講完電話回來,見到詩文一臉慌張,便問她發生了什麼事。詩文驚慌失措的說,又又不見了。久正問詩文,又又是在什麼情況下不見了的。詩文說,她們本來是坐在這裡,黃醫生助理要她進辦公室拿一份文件,她拿了文件出來,又又就不見了。

 

久正剛才接到同仁的電話,說殺害又又父母的兇嫌,證實是「婕西」幕後老闆。「婕西」現在垮了,他又逃不出國,所以擔心他匿藏起來,會對林家不利。久正要詩文試試看打電話給又又,雖然知道又又也許接不到電話,但是還是想嘗試一下。久正馬上聯絡警局的同仁,把又又失蹤的事,通知他們。詩文打了又又的手機,可是她沒有接。

 

其實這是預料中的事,平時會聯絡又又的人,來來去去也只有他們幾個。她的手機,多半是用來上網,看看一些資訊。和久正交往以後,才提高了她手機的使用率。自從又又視力退化以後,她使用手機的次數,幾乎是零。因為看不見,不知道哪個按鍵是哪個按鍵,所以就沒有在用。連要充電,也是透過大家的幫助。

 

就在詩文進去黃醫生辦公室的時候,兇嫌出現在又又面前。由於又又看不見,所以不曉得出現在眼前的人是誰,也沒有對他有任何防備,她一下子就被兇嫌制服。當時,兇嫌走到又又面前,將又又迷昏以後,把她抱到輪椅,推到停車場,帶上車載走。久正在警局派人到醫院前,便第一時間查看醫院的監視器。

 

又又身上的追蹤器,在又又失蹤以後,就沒有啟動。久正發現,又又應該是被迷昏了,才來不及開啟追蹤器。久正仔細看監視器畫面,所有有又又的畫面他拍了下來。還有停車場,兇嫌的車子、車型、車牌,快速的記錄下來,然後發送給負責的警員。表面上,久正好像很鎮定,實際上,他緊張得不得了,也相當害怕。

 

兇嫌把又又載到他殺害又又父母的那棟公寓,車子停下的時候,又又剛好醒了過來,她只是有意識,卻沒有完全清醒。雖然又又還不清醒,但是她意識到,她在醫院的時候,是被人迷昏。由於看不見,她不曉得自己身在何處,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,她需要第一時間通知久正。她握著項鏈的吊墜,在昏昏迷迷之間,啟動了追蹤器。

 

久正收到又又的通知以後,看了看定位系統。詩文見久正如此緊張,便問他是不是有又又的消息。久正邊看手機邊說,又又啟動了追蹤器。詩文緊張的問,那麼現在又又在那裡。久正看了定位系統的地址,這地址很熟悉。他想了想,這是又又父母遇害的公寓。他告訴詩文,又又現在的位置,要她通知警方。久正說完,便匆匆的離開醫院。

 

而又又被兇嫌載到公寓以後,兇嫌便將她拉下車。當時,又又身上還有殘留的迷藥,讓她四肢無力,沒有力氣掙扎,也沒有力氣呼叫,她幾乎是被兇嫌拖著走。由於公寓即將拆除,電梯沒有運作,又又就這樣被拖著一步步上了樓。又又摸了摸衣服的口袋,手機有在口袋裡,她沿路把自己的手機丟下,希望有人會見到。

 

兇嫌將又又拖到陽台,也就是當年他將又又父母推下的地方,把她推在地上。又又重重的摔倒在地上,站不起來,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,她感到很害怕。她摸了摸周邊,周圍什麼都沒有。她握著吊墜,一動也不敢動。突然起了陣風,這陣風非常熟悉,風往又又臉上吹,把她的頭髮吹起。

 

一開始,風吹到又又睜不開眼睛,可是當頭髮被吹開以後,她見到眼前,是熟悉的場景。這是她父母遇害的地方,和當天一樣,吹著同樣的強風。又又隱隱約約,見到她的面前有一個人,可是她看不清楚對方的樣子。這個時候,兇嫌開了口。他問又又,知不知道他是誰。當時,又又身心疲憊,她搖了搖頭。

 

兇嫌說,自己就是殺死她父母的那個人。十多年前,他為了打敗「凱撒」,不惜一切。結果,被搞得一無所有。那個時候,想讓又又一家人赴黃泉,怎麼知道,又又死不了。好不容易,讓他逃出國,東山再起。今天,他還是栽在「凱撒」的手中。十多年前他贏不了,殺不了又又,今天他絕對不會放過又又,要和又又同歸於盡。

 

他說完,便抓起又又的手,一步步往陽台的圍墻靠近。又又嘗試反抗,想甩開對方的手,可是她真的沒有什麼力氣,即使抓到了對方的手,也拔不開他的手。又又幾乎在崩潰邊沿,可是殘留在身上的迷藥,不斷的壓抑著她,讓她想開口說話,卻說不出來,想反抗也反抗不了,連害怕也害怕不起來,只能一直哭泣。

 

而久正,火速的趕到,趕緊往陽台跑去。抵達公寓以後,他便見到兇嫌駕駛的子。他不確認,兇嫌是否會把又又帶到陽台,但是他需要上去看看。久正拼命的往樓上跑,在樓梯間,他見到一台手機,馬上撿起來看。他一看,便認出這是又又的手機。久正把又又的手機,塞到自己的褲袋,繼續往上跑。

 

這個時候,久正有電話進來,他邊跑邊接聽。是警局的同仁打過來的,他們正在路上,想確認又又是不是在公寓這裡。久正說,他在樓梯間撿到又又的手機,兇嫌多半把又又帶到這裡,所以請警局的同仁快點過來支援。負責的警官要久正別輕舉妄動,等同仁抵達以後才一起行動,他們就快抵達。

 

兇嫌手上有武器,他們擔心,兇嫌分分鐘會對久正不利,所以希望他冷靜,等大家抵達才行動。可是,久正非常擔心又又,他一刻也等不了,繼續往陽台跑。當久正抵達陽台的時候,見到兇嫌把又又拉到圍墻,想把又又推下去。只見又又緊緊的抓著圍墻,把自己擋著,不讓兇嫌把她推下去。

 

久正見況,趕緊快速的跑上前,把又又拉開,用力的把兇嫌推開。又又被久正拉開以後,非常害怕,她全身不斷的顫抖。她坐在地上,緊緊的握著胸前的吊墜,嚇得不知所措。久正趕緊走到又又身邊,他蹲下以後,叫又又別怕,然後攙扶又又站起來,把又又帶到一旁,不讓兇嫌靠近。

 

又又呼吸急速,眼淚不停的流,緊緊的抓著久正胸前的衣服。擔心又又有危險,久正讓又又站在靠墻的位置,要她別動。久正回過頭,準備抓兇嫌。跌坐在地上的兇嫌站了起來,他拿出匿藏的刀子,準備攻擊又又。久正見狀,趕緊擋在又又的身前,結果被兇嫌用力的一捅,鮮血直流。兇嫌把刀子拔出來,又捅了久正一刀。

 

又又聽到久正慘叫的聲音,猜想久正應該是受了傷。她抱著在前面的久正,可是久正已經受傷,痛得無法站立,倒臥在地。又又隱隱約約見到久正身上都是血,她的手也沾滿鮮血。她不確定久正是否受傷,也不曉得他的傷勢,讓又又幾乎崩潰。久正在體力還沒有透支之前,往兇嫌的大腿開了一槍。久正不射他的要害,是要對方留住命,受法律的制裁。

 

前來支援的同仁,見到久正受傷,趕緊叫救護車。而久正為了不讓又又擔心,一直握著她的手,即使是上了救護車。抵達醫院以後,久正被推進手術室,一位女警陪在又又身邊,她一直問女警,久正的傷勢如何。而志文和詩文,聽說久正受了傷,又不知道又又現在是什麼狀況,便在醫院兜兜轉轉的找人。

 

見到負責的警官,他們趕緊問久正和又又的下落。負責的警官告訴他們,久正被兇嫌刺了兩刀,現在在手術室,又又則由一位女警陪同。負責的警官帶他們去找又又,見到又又的時候,又又一身都是血,讓他們嚇壞了,以為又又受了傷。又又說,這是久正的血。由於她看不見,她想知道久正的傷勢,所以要詩文幫她問醫生。

 

可是,當時久正在手術室,根本問不到狀況。而又又被兇嫌抓去的時候,身上也有不少皮外傷,志文說,又又應該先做治療。不過,又又堅持等久正的消息。久正的父母知道兒子受了傷,也趕到醫院。了解久正因什麼受傷,為誰受傷,在見到又又以後,久正的母親抓著又又的雙臂,不斷的責備她。

 

久正為又又受傷,已經不是第一次,這次更嚴重,讓又又相當自責。不管久正的母親如何責備她,她都沒有還口。但是,志文和詩文可不讓她這樣對待又又。志文推開久正的母親,要她住手。又又都已經泣不成聲,整個人崩潰了,他們怎麼捨得,讓又又這樣被罵。久正的父親也拉開自己的妻子,身為一個警員的他,很冷靜,也很理智。

 

久正的母親很傷心,她說她不希望在這裡見到又又,要又又馬上離開。久正的父親知道,現在,不是誰責怪誰的時候。不過,他需要顧慮妻子的感受。他也覺得,讓又又先離開,讓大家冷靜一下比較好。醫院就不是屬於誰的範圍,有規定誰能留下,誰不能。但是現在這種狀況,志文覺得又又留下來也沒用。

 

本來警察救人就沒錯,何況久正是又又的男朋友,可是卻因為又又和久正的關係被放大。在手術室外,除了有久正的父母,還有久正的同事,大家好像在看一場鬧劇。志文真的不希望,讓又又被人當笑話看。由於不曉得久正的手術會做多久,又又又受了傷,所以志文把又又拉到一旁,要又又冷靜的聽他說。

 

志文說,要又又先去給黃醫院檢查自己的傷勢,久正這裡,他會跟進,一有什麼消息,他會第一時間通知又又。他希望又又明白,久正救她,是為了保護她,她更應該好好的珍惜自己。在一旁的詩文也勸說,要又又先做治療。而且,她身上的衣服,也應該換一換。被志文這麼一說,又又才答應先去治療,離開的時候,她哭泣的聲音,沒有間斷過。

 

還是有警員很同情又又,之前到林家向又又獲取資料的時候,久正便對又又關懷備至,他們的好感情,大家都看在眼裡。只是,目前大家都希望久正手術後會沒事。而又又雖然是皮外傷,但是傷勢也不輕。她剛才因為太擔心久正的傷,完全忘記自己被兇嫌拖到陽台的時候,傷痕累累。

 

由於不曉得又又是不是只有皮外傷,黃醫生讓又又先住院做一次詳細檢查。而負責的警官聯絡了志文,要他在又又可以做筆錄的時候通知他。志文表示,又又目前的情緒非常不穩定,他不能確保警方什麼時候才能和又又做筆錄。其實,負責的警方也明白,他讓志文再通知他。志文也有一個要求,他希望,久正有任何消息的話,請通知他。

 

又又的小叔和明澤收到消息以後,也趕到醫院。又又的眼淚,從久正受傷,一直到動手術,都沒有停過。手術後的久正,還沒有度過危險期,被安排在加護病房。在志文通知又又以後,她又是一陣痛苦,讓大家非常揪心。最後,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,詩文只好叫黃醫生給她注射鎮定劑,讓她情緒穩定。這次是真的鎮定劑,而不是久正的配方。

 

當然,詩文沒有讓又又知道。又又在打了針之後,便睡了過去。雖然大家不願意用這種方法讓又又冷靜下來,但是這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。由於久正的母親,不肯讓林家的人靠近久正,所以要得知久正的消息,志文只能透過林家和醫院的關係。久正被刺的地方,非常靠近重要部位,所以手術後,需要觀察。需要多久才能知道他的傷勢穩定,連醫生也不敢保證。

 

醫務人員告訴志文,在久正受傷的時候,他一直握著又又的手,堅持到醫院,才願意放開。受了這麼重的傷,一般人肯定是昏了過去,別說要保持清醒。志文也知道他們的感情很堅固,也因為這樣,才令他們擔心。萬一久正有什麼事,又又的打擊,肯定比她父母離開的時候還要來得大。

 

又又這一睡,就睡到隔天。她醒過來的時候,第一時間便問詩文,久正的傷勢如何。而久正,手術後就一直沒有醒過。「中敍」警局的同仁,知道久正受了傷,還這麼嚴重,也非常擔心。又又很想去看久正,可是她看不到,久正母親也不給。所以她睡醒以後,又是一直哭。距離又又去美國,剩沒幾天。小叔很擔心,會耽誤又又出國就醫。

 

志文不斷的安撫又又,要又又冷靜,又又這樣一直哭,對她來說,真的不是好事。又又冷靜不下來,就沒有辦法做筆錄。詩文也勸又又要冷靜,她說久正為又又擋了兩刀,開槍的時候又不射兇嫌的要害,就是為了要兇嫌面對法律的制裁。如果又又不能做筆錄,久正會很傷心,她希望為了久正,又又考慮先協助警方調查。

 

要又又一下子就冷靜下來,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但是她不斷的嘗試調整心情,讓自己的情緒別太激動。小叔也叫了律師過來,隨時待命。又又花了一段時間,才讓志文把負責的警員叫過。在律師的陪同下,又又慢慢講述她從醫院,一直到被擄到公寓的過程。又又在做筆錄的時候,一直握著吊墜。警方為又又做了筆錄以後,又又問負責的警員,久正的情況。

待續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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