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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劇情情節為虛構。劇中人名、地名以及企業及事件背景等均與現實無關。

第七集

就在佩佩姐要動手的時候,在俊抵達公司,和大家隔著玻璃往服裝間看,看著裡頭的恩送和佩佩姐。恩送抓住佩佩姐的手那一剎那,在俊便走到門前,用力的拍門。佩佩姐推了衣架以後,便怒氣沖沖開了門出去。在俊見恩送跌坐在地上,趕緊把衣服撥開,問她有沒有受傷。皓哥也把衣架抬起來,允珠也幫忙把衣服掛回衣架。

 

恩送握著自己的左手肘,表情有點痛苦。在俊扶恩送坐到椅子上,然後坐在她的面前,在俊鬆開恩送的手,見她的左手肘一大片淤青,額頭也被衣架劃傷。他讓皓哥趕快準備車,打算送恩送去醫院。恩送馬上阻止,她說,只要沒有傷到她的右手就好,這點小傷,她可以自己處理。

 

在俊很緊張,也生氣的說,這哪是小傷,那個衣架那麼重。恩送說,她不是在俊,不是巨星。如果是發生在在俊身上,需要馬上送院。在俊見恩送這麼堅持,便讓皓哥趕快拿藥箱過來。這個時候,張會長和金理事趕到,第一時間便到服裝間看恩送有沒有受傷。見恩送傷了手,額頭有劃傷,也建議馬上送她到醫院就醫。

 

張會長說,恩送傷了手,又傷了頭,萬一不能畫圖,或是腦袋出了問題,他擔當不起。恩送表示沒事,她說頭沒有被砸到,只是被掛衣服的衣架劃傷而已。至於手的話,只要沒有傷到右手就好。恩送還說,如果她覺得身體出現什麼狀況,她會馬上就醫,請張會長放心。雖然恩送話是這麼說,但是,張會長還是有顧慮。

 

恩送見張會長一臉不放心,便對張會長說,她的身體,她比誰都了解,再三請張會長放心。既然恩送這麼堅持,張會長也不勉強,他要恩送回去好好休息。就在張會長轉身,要離開的時候,恩送叫住了張會長。她對張會長說,這件事情請他不要告訴李老師。張會長遲疑了一下。恩送接著說,不准猶豫。

 

張會長給了恩送一個苦笑,點點頭勉強答應她。他說,佩佩那邊,是他處理得不好,他會和佩佩溝通,保證從今以後,她不會再來惹恩送。恩送說,這種感受,她也知道。不過,如果選擇不改變,打算一輩子就這樣過,她也沒辦法,選擇權不在她手上。張會長說,他現在就去找佩佩,要恩送等一下敷了藥就回去。恩送點點頭。

 

在俊見張會長對恩送緊張的程度,還有他們的談話內容,恩送在他眼裡,就是一個相當重要的人物,否則,張會長抵達公司以後,也不會第一時間過來。本來,在俊想開口問恩送,她和張會長的關係,好像非比尋常。皓哥卻在這個時候,把藥箱拿了過來。在俊要恩送脫掉口罩和卸下帽子,他看看除了額頭,還有沒有傷到其他地方。

 

恩送脫下口罩,卸下帽子以後,在俊往她的臉看了一遍。還好,只是傷了額頭,他趕緊從藥箱拿了藥,給恩送的額頭消毒、擦藥、貼上膠布。在俊又拿了藥膏,塗抹恩送手上的淤青。感覺就是很痛的樣子,可是恩送的忍耐力非常強,她只是閉上眼睛,顯露一點點痛苦的表情而已。

 

為恩送塗了藥,在俊讓皓哥準備車子送恩送回家。恩送擔心在俊有工作,不想妨礙在俊,她說,她自己可以叫車回去。這次在俊也很堅持,他說,今天他沒有工作,不需要恩送擔心,他不准恩送拒絕他的好意。見在俊一臉嚴肅,這麼堅持,樣子有點可愛,讓恩送忍不住笑了出來。

 

在俊搖了搖頭,他說,他真的搞不懂恩送,傷成這個樣子,她還笑得出來。恩送說,她又沒有做錯事,幹嘛要哭,當然笑得出來,她讓在俊別太嚴肅。在俊問恩送,她的包包在那裡。恩送指一指櫃子。在俊拿了她的包包,斜背在自己身上,然後攙扶恩送起來。皓哥已經準備好車子,在停車場等他們。

 

恩送叫在俊把包包還給她,她怎麼好意思,讓巨星為她背包包。在俊要恩送不准動,他說昨天他生病,恩送也是無私的照顧他,禮尚往來。恩送站起來以後,才發生自己被佩佩姐這麼一砸,全身酸痛。她站起來的時候,沒什麼力氣。在俊問她,是否走得動。恩送表示,可以慢慢走。說完,她覺得好笑,臉上又掛著微笑。

 

在俊問她笑什麼,被欺負了,還覺得好笑。恩送笑著說,佩佩姐的力氣好大,那個衣架,好重,要用很大的力氣,才能推倒。在俊說,他真的是敗給恩送了,怎麼在面對這種事情的時候,她還可以這樣淡定,還能開玩笑。恩送戴上口罩,才和在俊走出服裝間。他們就這樣,邊說邊笑,走到停車場。一路上,他們無視其他人的眼光。

 

皓哥見在俊攙扶走路一拐一拐的恩送,便緊張的問,恩送是不是傷到腳。恩送趕緊說,沒有,沒有傷到腳,她只是覺得腳有些酸痛而已。在俊扶恩送上了車,便和皓哥一起送恩送回家。皓哥開車以後,恩送問在俊,頭痛好了沒。在俊說,恩送昨天的按摩,很棒,讓他一覺到天亮。今早起來,頭不痛了。

 

恩送帶著調侃的語氣說,應該不是她按摩的手藝好,而是藥的威力。說到按摩,讓在俊想起,他昨天躺在恩送的大腿,他尷尬的說,真的,恩送的按摩太舒服,讓他一夜好眠。在開車的皓哥,聽到按摩,恩送為在俊按摩,是按摩那裡。這回,輪到皓哥有很多問題想問。可是見他們聊得這麼起勁,感覺他們的關係,好像非一般。

 

抵達恩送住的公寓前,恩送表示自己可以回去,讓他們先走。可是,在俊不放心。恩送住的這棟公寓,樓層不高,他印象中,是沒有電梯的,他說怎麼樣也要送恩送上樓。恩送下了車,一拐一拐的走到入口處。她微微的抬頭看著階梯,平時她都當爬樓梯是運動,現在受傷了,要爬這階梯,好像要讓她下地獄一樣。

 

恩送站在階梯前,猶豫了一陣子,就在她打算起步的時候,在俊從她身後抱起她,讓她嚇了一跳。在車上的皓哥,也嚇了一跳。恩送問在俊要幹嘛,她叫在俊快點放下她,萬一被人看到就不好了。在俊說,現在是上班時間,哪兒來的人。他問恩送住在幾樓。恩送說三樓。在俊有練過,體力還不錯,真的就一口氣,把恩送抱到三樓。

 

到了家門口,恩送讓在俊趕快把她放下。恩送開了門,在俊又扶她進去,讓她坐在沙發上。恩送抵達家裡的第一件事,就是脫口罩,卸下帽子。在俊看了看房子的格局,覺得空間也蠻大的,恩送也打理得很乾淨,很整齊。恩送見在俊不停的打量她的房子,便說自己小套房,不能和在俊的單位相比。

 

在俊表示,在首爾,一個女生可以租這麼大間的房子,算是很不錯的了。恩送說,房子不是租的,是她買的。在俊望了恩送一眼,他並不是看不起恩送,他只是覺得,一般小資族,薪水有限,在首爾租房已經是一件很困難的事,別說買房。所以,他的結論是,恩送一定不是一般小資族。

 

恩送見在俊平安把她送回來,皓哥又在樓下等,她便讓在俊先下去。在俊說,他從樓下把恩送抱上來,恩送連讓他喘氣的機會也不給。就在他們爭辯這個問題的時候,聽到有人在門外按電子鎖的密碼,在俊還沒有反應過來,便見到智慧沖了進來,跑到恩送面前,然後大聲的說,又被欺負了嗎?

 

見到恩送的額頭,還有手肘的淤青,上看下看的。恩送還沒來得及解釋,智慧又說,這次她一定要寫臭這個佩佩,讓她名譽掃地,還要恩送不要阻止她。恩送尷尬的拉了拉智慧的手說,家裡有客人,請她冷靜一點。智慧剛才進來的時候,好像有發現,屋內還有一個人。她往那個人看去,原來朴在俊,她問恩送,他怎麼會在這裡。

 

在俊笑了笑,和智慧揮揮手。恩送說,是在俊送她回來的。恩送反倒是要問智慧,怎麼這個時間點,她會跑到她的家。智慧很生氣說,有人告訴她,恩送在「銀河」被佩佩姐欺負了,而且還受了傷,她當然第一時間過來。她還說,好彩恩送習慣用左手擋駕,沒有傷到她的右手。

 

在俊好奇的問恩送這位朋友,也就是智慧,是「銀河」的職員,可是他又沒見過,她怎麼會知道「銀河」發生的事。智慧趕緊遞上她的名片。恩送說,智慧是她的同學兼死黨,是資深的記者。她說,她還有一個死黨,應該五分鐘後會出現。恩送這頭才把話說完,便聽見有人在按電子鎖的密碼,然後來了一位男的。

 

他緊張的跑到恩送面前,問了和智慧剛才一模一樣的話。恩送捂著臉,搖了搖頭。站在一旁的在俊,覺得他們的默契真的很好。這回輪到智慧說,家裡有客人,要政民冷靜一點。見到在俊在恩送的家出現,他一樣感到驚訝,他遞上名片自我介紹,他是某著名雜誌社的資深攝影師。

 

政民說,他們之前曾經在夜店見過面。就和恩送一起的那一次,不久前而已。不過那個環境,不方便自我介紹。在俊想了想,點點頭,他想起是那一次。他有印象,恩送是和兩位朋友去過的。不過環境太暗,看不清楚樣子。那一晚,他和恩送消失了一小段時間。還在走廊,發生了一些趣事。

 

兩位都是從事傳媒的,而且是娛樂界,難怪這麼快就收到消息。恩送對智慧說,不需要她報道佩佩姐的負面新聞,也不用政民跟拍佩佩姐,她的事情,她自己會處理。她拜託大家上班去,讓她好好休息。恩送站起來,一拐一拐的,打算把他們趕出去。智慧和政民見恩送一拐一拐的,便問她,是怎麼了。

 

恩送擺起臭臉看著他們,他們馬上把關心收起來,他們要恩送坐下,他們會聽恩送的話,立刻上班去。智慧和政民帶著一臉的憂心走到門口。恩送見智慧和政民往門口走,可是在俊還站在原處。恩送指了指在俊,又指了指門口,然後說,還有在俊也請回去。恩送說完,便躺在沙發上。

 

智慧說,等一下下班才過來,給她買好吃的。恩送躺在沙發上回她,記得買辣炒年糕,快點回去上班。智慧表示,知道了,別催!走出門以後,他們望著恩送的單位,實在不放心,可是她的性格就是這樣。政民對智慧說,他今天的工作比較多,要晚點才能來,他要智慧早點下班,早點過來。智慧表示她會安排早點來,要政民放心。

 

在俊見他們感情這麼好,便好奇的問,他們認識很久。政民說,他們十三歲就認識,在釜山長大,一起到首爾念大學。在俊表示,很少人會有這麼多年,感情又這麼好的朋友。確實,這點他們充滿自信。下樓的時候,智慧問在俊,剛才是不是吵得很激烈,佩佩姐用什麼傷了恩送。在俊說,佩佩姐把衣架推下來,砸到恩送。

 

智慧停下腳步,一臉認真的看著在俊。她說,別看恩送這樣,好像是一個很硬朗的女生,其實她是一個心地很善良,又容易心軟的人,在公司的時候,拜託在俊一定要守護他們家的恩送。被第一次見面的人這麼拜託,讓在俊有點不自在。不是他不願意,即使智慧不說,他也會照顧恩送。只是,覺得有點怪怪的。在俊笑了笑說,他會。

 

政民好奇的問,為什麼是在俊送恩送回來。在俊說,見恩送受傷,不可能讓她自己回來。而且他就住在對面的公寓而已,很靠近。智慧感到很驚訝,她問在俊,就住在對面。在俊點點頭,然後說,智慧和政民應該不會向別人透露,他住在這裡吧?智慧說,絕對不會,在俊在恩送心目中,是重要的人.....

 

說到這裡,智慧覺得自己好像說錯話了,馬上閉嘴。政民看著智慧,頻頻搖頭。在俊問智慧,重要的人是什麼意思。智慧趕緊說,她說錯話,沒事。到了樓下,在俊向政民和智慧道別以後,便上了車。皓哥問在俊,那兩位是誰。在俊說,是恩送的死黨,聽到恩送受傷,趕過來看她。

 

皓哥說,這麼快就趕過來,在車上的時候,不見恩送打電話通知任何人。在俊把他們的名片遞給皓哥,然後說,兩位是來頭不小的人物。他說,他們之前在夜店見過一次面,昌珉也說,這兩位來頭不小。皓哥看了看名片,然後說,原來是這兩位。在俊問皓哥認識。皓哥說認識,是資深的記者和攝影師,難怪剛才這麼眼熟。

 

在俊說,看來恩送周邊的人物,來頭都不小。他叫皓哥回公司,剛才發生的事,他也想了解、了解。在在俊和恩送回去以後,公司又一陣議論紛紛。由於佩佩姐到服裝間找恩送爭辯的時候,門是關起來的,所以沒有人知道她們的對話。向來只有新人被欺負,沒有新人欺負前輩的道理。他們都沒有想過,這樣的事情,既然會發生在公司。

 

而佩佩姐向來是負責在俊的服裝,跟在俊合作了那麼多年。她也是公司的老臣子,在發生事情的時候,在俊和張會長,第一時間關心的不是她,而是恩送。大家都好奇吳恩送,到底是什麼人。可是上網搜尋,是沒有關於公司這個吳恩送的資料。有的,都不是她。她好像連社交媒體也不玩。見到在俊幫恩送背包包,是要羨慕死誰呀!

 

而張會長從服裝間離開以後,便把佩佩叫進他的辦公室。他拜託佩佩,別再惹恩送。佩佩當然不甘心,她在公司服務這麼多年,在俊的服裝她也負責了這麼多年,一個新來的,要她放手就放手,她不甘心。張會長對佩佩說,他給佩佩最後一個忠告,如果佩佩還想在這行立足,請她別再碰恩送。

 

由於張會長很嚴肅,很認真的對佩佩說,讓佩佩嚇到了,她有點不寒而慄,毛骨悚然的感覺。雖然她感到納悶,不知道恩送是何方神聖,但是,連會長都出面了,還這麼幫她,又說出這麼重的話,表示這位女生真的不簡單。佩佩見自己處於弱勢,她也不想針對這個問題在和會長爭辯。

 

在俊回到公司,也是第一時間跑到張會長那裡。他說他收到通知,這次出外景,恩送取代佩佩姐,但是他卻不知道,以後他的服裝,佩佩姐不准碰,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。張會長問在俊,自從恩送負責他的服裝以後,他覺得恩送給了他什麼。在俊想了想說,專業。張會長點點頭,他說,公司要的是恩送的專業。其他的,不需要糾結。

待續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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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麗麗ちゃん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