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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劇情情節為虛構。劇中人名、地名以及企業及事件背景等均與現實無關。

第十九集

政民對恩送說,就是這樣,為了人家付出這麼多,又不要求回報。恩送帶著一點嬌氣說,她知道他們是為了她好,她說在俊現在對她很好,已經是回報了啦!在俊表示他明白政民和智慧的擔心,他說,恩送的身份他已經知道,恩送為他做的一切,他也知道。他會好好珍惜恩送,請他們放心。

 

智慧突然和在俊要他的手機。恩送問她,幹嘛要在俊的手機。智慧恩送別處處護著在俊,她表示要在俊的手機,當然有目的。在俊沒有猶豫,直接把他的手機交給智慧。智慧拿了在俊的手機,輸入了自己的電話號碼,再撥打。然後又把手機交給政民,政民也輸入了他的電話號碼,撥打,再把手機還給在俊。

 

智慧說,他們雖然見過幾次面,但是還沒有正式介紹,她叫宋智慧。政民說,他叫赴政民。他們對在俊說,他們已經將自己的電話號碼輸入到在俊的手機裡,如果恩送有什麼事情,他們會隨時聯絡他。說完,他們便將在俊的手機號碼,儲存起來。恩送說,智慧和政民今天很像私會黨,是在威脅人家。

 

智慧說,是在保護她。恩送一臉無奈的說,她會有什麼事。他們就這樣,不斷的抬槓,鬧了一陣子。在俊見到他們三個這麼好感情,其實非常羨慕。在娛樂圈內,沒有多少真正的友情。有的時候透露自己的心事,會變成別人抓住的把柄。智慧突然想到,剛才在片場,慧娜怎麼對恩送的態度那麼惡劣。

 

在俊說,他相信是慧娜見到他送給恩送的項鏈。政民說,不明白。恩送見在俊有些難開口,便替他說,慧娜喜歡在俊,但是被在俊拒絕了。在片場的時候,慧娜有問恩送,和在俊是什麼關係,又不知道她為什麼知道恩送戴著的項鏈,是在俊買的,也許是嫉妒心作祟,所以拿她出氣。

 

智慧笑了笑說,原來她是在吃醋。恩送說,應該是。在俊向恩送道歉,他說,是他處理事情的時候不小心,才會令恩送為難。恩送表示沒關係,大家都知道慧娜難搞。智慧表示,她簡直就是刁蠻公主,不只是難搞,還很愛無理取鬧。恩送突然想起,今天是為她慶生,讓他們暫時別說慧娜的事。

 

他們還真的差點忘了,今天是為恩送慶生,才過來聚餐的。老闆上了菜,他們便開始烤肉。政民給在俊倒酒,在俊說他今天不喝酒。當在俊說,他今晚不喝酒的時候,恩送馬上看著他。而政民和智慧,則是看著他們兩個。在俊不想讓政民和智慧亂猜測,他只是說隔天要拍戲,所以不想喝。

 

政民說,這麼高興的日子,喝一、兩杯,不會影響隔天拍攝。在俊很堅持,婉拒政民的好意。智慧問在俊,知不知道恩送不能喝酒的事。在俊點點頭,說他知道。政民要在俊從實招來,他不喝酒的原因真的是為了隔天拍攝。恩送不想在俊為難,她讓在俊喝一點,反正等一下是她開車。可是,在俊還是堅持不喝,還小小的責怪恩送,問恩送為什麼要逼他。

 

聽在俊這麼說,恩送有些生氣,卻不能當著大家的面生氣。她知道,在俊是擔心喝了酒,不能親吻她才婉拒政民的好意。可是,她不能告訴政民和智慧。而政民和智慧知道恩送喝了酒會昏睡,卻不知道,連喝了酒的人親吻她,她也會昏睡的問題。他們就好奇,在俊怎麼一直拒絕他們,又不是要他喝很多。

 

在俊見恩送有些不開心,自己便招了。他尷尬的說,上次他喝了酒,親吻恩送的時候,讓恩送昏睡了久。恩送下了命令,若是他喝了酒,就不准親她。恩送沒有想到,在俊會這麼坦白,把這件事說出來,她尷尬的捂著臉。在俊對恩送說,讓她的兩位好朋友知道有什麼關係,他們知道了,以後出來,就不會一直逼他喝酒,那不是更好。

 

政民和智慧,聽到在俊這麼說,當場傻眼。一方面是在俊的坦白,他們沒有想到,在俊既然告訴他們,他和恩送親熱的事。他可是一位巨星,眾人的偶像,怎麼一點也不避忌。另外是,連喝了酒的人,親吻恩送,恩送都會昏睡,他們還真的不知道。智慧說,恩送也太遜了,連和她的戀愛對象也不能喝酒,真的為難在俊。

 

恩送一臉不削的望著智慧,問她到底是在幫誰。政民則是在一旁一直笑,他叫在俊考慮一下,是不是應該要戒酒的問題。在俊說,他真的有這樣想過。恩送說,她真的沒有眼睛看。說完,她便和智慧上了洗手間。在恩送上洗手間的時候,在俊突然想起,恩送說過,她曾經因為喝酒而差點被人陷害的事。

 

在俊問政民,那是怎麼一回事。聽在俊問起,政民很緊張,他問在俊,是否問過恩送這件事。在俊表示,他還沒有機會問。他只是單純的,想知道更多關於恩送的事,好好的保護她。政民對他說,要他千萬別問,連提都不准提起。政民見在俊已經是恩送的男朋友,才坦誠對他說,事情發生在恩送二十一歲,時裝設計比賽之前。

 

當時,在學校的活動後,恩送和同學到餐館小聚。有同學和恩送開玩笑,在她的飲料中加了很少量的酒,導致她進入昏睡狀況。還好她很機警,在還沒有完全昏睡的時候,打了電話給智慧。他和智慧火速趕到餐館,可是抵達的時候,恩送已經不會餐館。他們找了一陣子,發現恩送被幾個男同學帶走。

 

還好,他們很快便掌握線索,找到恩送,否則不堪設想。在恩送清醒過後,她陳述,她依稀記得,她被帶走的時候,幾位男同學的對話。他們當時在討論,誰要做第一個迷姦恩送的人。因為這件事,恩送消沉了很長一段日子,一直活在恐懼中。一直到時裝設計比賽,她遇到在俊的時候,她全神投入在比賽中,才漸漸的不想這件事。

 

在俊真的沒有想過,恩送不能喝酒,會給她帶來這麼嚴重的後果。難怪那天親了恩送,她那麼緊張。這件事情,在俊一直放在心上,也成為他保護恩送的使命。恩送和智慧上了洗手間回來。他們四個人又開始,邊吃邊聊、邊鬧邊玩,讓恩送度過一個難忘的生日。關於今早恩送父親的交代,在俊心想,他會找一天和恩送好好的談。

 

過幾天有一場拍攝,需要到濟州島三天。劇組為有份參與的工作人員和演員買了機票,也訂了旅店。就在出發的這天,恩送突然缺席。不見恩送出現,在俊感到很意外,他問允珠,怎麼恩送會缺席。允珠說,恩送只是告訴她,她有一些重要是事處理,實際上是什麼事,她也不知道。

 

在俊知道以後,便馬上打電話給恩送,可是恩送沒有接電話。恩送是一個很負責任的人,她不會無故缺席。少了恩送的服裝組,問題會很大。這麼重要的事,她沒有告訴在俊,令他很納悶,怎麼說,他也是她的男朋友。其實,恩送有出現在機場,但是不是前往濟州島,而是回釜山。

 

出發前,恩送母親打電話給她,說父親發生了車禍造成父親受傷,情況很不樂觀,母親要她馬上趕回釜山。恩送把工作表發給允珠,交代她需要負責的事項以後,便訂了機票回釜山。她沒有告訴任何人,家裡發生了事。即使是智慧和政民,她也沒說。恩送不想影響大家的工作,尤其是在俊。

 

恩送回到釜山以後,馬上趕到醫院。見到母親的時候,母親傷心的說,醫生要他們做好心理準備。聽到這個噩耗,恩送當然非常擔心。由於沒有親眼目睹父親車禍後的狀況,她當時還保持著樂觀的心態,覺得父親一定會沒事,一定會逢凶化吉。她們現在什麼都不能做,只能在手術室外等。

 

恩送知道母親很難過,當然她也很難過,她緊緊的握著母親的手。由於在俊一直打電話給恩送,恩送不接聽,在俊會擔心,她回了訊息給在俊,說自己需要幫李老師處理一些事,所以不能和大家去濟州島。提到需要幫李老師,在俊完全沒有質疑恩送的回復,所以沒有追究恩送沒有和大家出發的原因。

 

而恩送這頭在手術室外等,智慧和政民收到了恩送父親車禍的消息。他們馬上放下工作,搭飛機回釜山。而許多聞風而來的親戚朋友,也趕到醫院等消息。政民和智慧抵達醫院的時候,恩送的父親剛做完手術,可是傷勢太嚴重,在手術中,人就走了。她的母親當場崩潰大哭,在場的親戚朋友,都難過到不行。

 

只有恩送一個人,雖然她感到難過,卻異常的冷靜。她都沒有哭泣,只是覺得難過。恩送要智慧和政民不要通知在俊,讓他專心工作。恩送不斷告訴自己,母親失去了丈夫,她已經很難過,現在她六神無主,家裡能決定事情的人,只有她一個,所以她要保持冷靜。連見父親最後一面的時候,她也只是默默的流淚。

 

在辦喪事期間,恩送一直坐在靈堂前。智慧和政民要她休息,要她吃飯,她只是搖搖頭,他們只好輪流坐在她身邊陪她。連李老師到了,勸她,她也不聽。她手機一直有訊息進來,智慧和政民相信,是劇組和在俊發來的。她還算緊張工作,緊張在俊,她看了訊息以後,有馬上回復。

 

葬禮辦了,恩送回到家,便一直在臥室,她已經三天沒有睡,沒吃沒喝,也沒有開口。其實,恩送很累,她很想睡,可是她睡不著。她突然從臥室出來,走到小吃店拿了兩瓶燒酒,打算回臥室。智慧說,她沒有東西下肚,這樣喝酒,胃會很傷。她讓恩送先吃點東西,之後恩送要怎樣喝,她和政民一定奉陪。

 

恩送拜託智慧讓她喝,她說她很想睡,可是當她閉上眼睛的時候,就見到父親血淋淋的樣子。他們見到恩送這個樣子,很不忍。才三天的時間,恩送就被摧毀。她的母親已經收拾心情,接受父親離開的事實。可是,恩送完全在悲傷中,走不出來。連母親勸她,她也聽不進去。他們好擔心,再這樣下去,恩送會瓦解。

 

最後,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,智慧只好打電話給在俊。如果沒有記錯的話,這個時候,在俊已經結束濟州島的工作。見到智慧的來電,在俊感到非常驚訝。智慧問在俊現在在那裡。在俊說在濟州島,剛剛完成拍攝,要會首爾。智慧要在俊馬上到釜山,她把恩送父親去世的事,還有恩送現在的狀況,告訴在俊。他們很擔心恩送,可是看樣子,只有在俊才能說服恩送。

 

聽到恩送的父親去世,恩送又這個樣子,在俊心急如焚,馬上訂了機票。到了釜山,政民到機場接在俊,在車上,政民告訴在俊,三天了,恩送不吃、不喝、不睡、也不哭,大家很擔心她。她在這樣壓抑自己的情緒,不曉得她什麼時候會承受不了。在俊問政民,為什麼事情發生的時候,不第一時間通知他。

 

政民說,他應該很了解恩送,一開始她就不打算讓大家知道。政民還說,如果不是他和智慧的父母打電話通知他們,恩送還不打算告訴他們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。而且,恩送出了封口令,要他們不准通知在俊。他們也是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,才偷偷聯絡在俊。恩送的性格就是這樣,不過,現在不是追究這個問題的時候。

 

抵達恩送家的時候,在俊沒有跟她的母親、李老師和智慧打招呼,而是直接到恩送臥室。他打開恩送臥室門以後,見地板上放著兩個空的燒酒瓶,恩送則抱著雙膝,把頭靠在膝蓋上。在俊走到恩送面前,他鬆開恩送抱著膝蓋的手,然後握著她的手。恩送慢慢的抬頭,抬頭一看,見到在俊在自己面前,她含著淚對在俊說,她喝了兩瓶燒酒,還是不能睡。

 

見到恩送這麼痛苦,在俊心好疼,他輕輕的將恩送抱進懷裡,他對恩送說,別忍,如果覺得難過,想哭的話,就大聲的哭出來。這個時候,恩送才放聲大哭。而且,是完全失控,收拾不了的大哭。從恩送臥室,傳來她放聲大哭的聲音,大家都好難過。但是,至少她釋放了,她把情緒給宣洩出來了。

 

李老師不確定恩送和在俊的關係,但是見恩送只聽在俊的勸,他覺得恩送離不開這個男人,加上現在她需要照顧母親,所以他覺得要恩送去法國發展是不可能的事。李老師不是一個野蠻的人,他雖然希望恩送有好的發展,但是他也希望恩送幸福。見恩送目前需要面對這麼多問題,李老師心中有了打算。

 

不曉得恩送哭了多少,她終於哭累了,哭到睡著。在俊將她抱上床,讓她好好的睡。在俊見她睡得很沉了,才從臥室出來。在俊表示,剛才一心只想著恩送,沒有和大家打招呼。他對恩送的母親說,他也很擔心伯母。恩送的母親表示,難過一定會,只是,她這把年紀了,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,她反而擔心恩送。

 

其實,恩送和父親的感情,比大家表面上看到的,還要深。恩送的母親擔心恩送不能接受父親離世的事實,會因此消沉。在俊說,恩送不會,他對恩送有信心。短時間內,要恩送接受父親離世的事實,當然有點困難。但是他相信恩送,給她一點時間。他說,他、智慧和政民,會在恩送身邊扶持她。

 

在俊見恩送還在睡,便趁這段時間,打電話安排自己的工作。由於不知道會在釜山待多少天,他要皓哥讓劇組這幾天,先安排拍攝其他演員的工作。就在在俊聯絡皓哥的時候,恩送起了床,聽到在俊在講電話,她馬上阻止在俊更換工作表。她拿了在俊的手機和皓哥說,剛才在俊的安排,全部取消,在俊會按原來的計劃工作。

 

以恩送對酒精產生的反應來說,她喝了兩瓶燒酒,足以讓她睡個三天三夜才對。可是,卻沒有想到,她這麼快便睡醒。也許是工作的重擔,加上不想讓大家因為她而擔心,讓酒精在她身上,起不了作用。她才睡了一下子,便醒了過來。見恩送這麼快睡醒,大家都感到那枚,嚇了一跳。

 

在俊正要問恩送,怎麼阻止他更換他的工作表,恩送先開了口。恩送對在俊說,她知道在俊擔心她,但是劇組已經排好的工作,不能因為她一個人打亂。這關乎整個團隊,很多事先安排好的事情,要更改,會影響大家的工作,增加大家的麻煩。恩送沒有責怪在俊的意思,她只是不希望,整個劇組因為她,影響拍攝進度。

 

在俊牽著恩送的手,問她,那麼她呢?她能回到劇組,能繼續完成工作嗎?

待續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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