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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小說特輯】我的御用服裝師-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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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劇情情節為虛構。劇中人名、地名以及企業及事件背景等均與現實無關。

 

第四集

在俊換了衣服,便到張會長辦公室。他問張會長,公司喜歡打人的文化,是不是應該改一改。張會長問在俊,是說佩佩姐動手打恩送的事。在俊說,佩佩姐兩次動手要打恩送,真的讓人捏一把冷汗,也讓工作氣氛變得很緊張。張會長很淡定的對在俊說,恩送沒有這麼容易被人打到,要他放心。

 

在俊好奇,到底恩送是誰,很少見張會長和金理事,可以這樣袒護一個人。雖然,恩送沒有做錯事。張會長說,她是特別的人,有需要的話,會告訴他。要知道,現在跟他說,他眼前有一個秘密,卻又不告訴他謎底,那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。在俊一臉無奈,搞不懂張會長葫蘆裡買什麼藥。

 

攝影師回到公司,發現拍攝工作完成,才鬆了一口氣。他好奇,是誰代他完全工作。助理說,吳恩送。他驚訝的問,是那個一天到晚和佩佩姐吵架,負責服裝的吳恩送。助理點點頭。他很不放心,趕緊看了看今天拍攝的照片檔案。又是一個驚訝的表情,簡直是專業,助理說,不只攝影師驚訝,大家都感到驚訝。

 

雜誌社那裡收到照片以後,便打電話給金理事,問他照片是誰拍的。金理事告訴負責人,是吳恩送拍的,對方知道以後,馬上笑了起來。果然只有她,才能拍出這樣的效果。金理事說,是誤打誤撞,要對方感謝今早的連環車禍,搞到攝影師來不及到公司,否則,他們怎麼可能有這麼完美的作品。這位雜誌社的負責人,其實是恩送的好朋友政民。

 

這天,恩送見工作完成了,便提早離開公司。其實,今天早上,恩送是希望在俊說,他的照片,不需要靠後期製作,他本來就是一個很專業,很有潛力的藝人,恩送一直都這麼覺得。恩送想到,她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,她打了電話給李老師,表示以後送「銀河」,屬於在俊的衣服,一律不准經過佩佩姐的手。

 

李老師也知道恩送和佩佩姐的事,他問恩送,在「銀河」會不會很累,是不是應該在考慮一下他提出的意見。恩送說,讓她在考慮一下。李老師也知道她很固執,所以不勉強他,但是他也希望恩送不要勉強自己,讓自己的身份變得那麼卑微。恩送表示明白,她會量力而為,要老師放心。

 

而政民給恩送打了電話,他問恩送,今天的拍攝,怎麼會是恩送掌機。恩送說,她也不想,如果不是攝影師趕不及,她真的不想越界。政民說,這批照片真的很有水準,很漂亮,有吳恩送的風格。恩送表示,她當然相信自己的專業,只是,擔心別人會覺得她搶了人家的工作,所以感到壓力。恩送在「銀河」如何被對待,他和智慧都知道。他們已經做好準備,在恩送需要的時候,隨時出手。

 

恩送真的很難忍受,那種肢體和言語的霸凌。有的時候見到練習生,為了自己的星路,被罵得狗血淋頭,令恩送覺得忍無可忍。但是,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,撐不過,只能中途先下車。她也曾經走過這條路,在俊也是。她偶爾也覺得自己很天真,希望天下太平,這根本是天方夜譚。

 

有一天,當恩送經過練習室,見到一位女練習生,被罵得很慘,還被丟東西,已經不是言語的霸凌了。恩送想進去阻止,在門口的時候,在俊抓著她的手。在俊向恩送搖搖頭,恩送很不甘心的看著他,又看著練習室。在俊擔心他放手,恩送會跑進去,便把她拉到公司的天台。到天台,恩送甩開在俊的手。

 

恩送問在俊,看到師妹這樣被霸凌,難道他都沒有感覺。在俊好像一副很無情的樣子看著恩送,對她說,沒錯,是沒有感覺。恩送很生氣的看著在俊。在俊知道恩送很生氣,他說,娛樂圈就是這樣,如果想出位,就需要承受磨練。如果挨不住,不用想在這一行立足。恩送插手的話,搞不好會讓那位練習生,承受更大的折磨。

 

在俊帶著責備的語氣對恩送說,每個部門有每個部門的規矩,內部的問題她不清楚,不是她管轄範圍的事,拜託她不要插手。這對大家都好,紛爭也會減少。恩送覺得在俊很無情,令她很失望。她沒有想要和在俊因為這件事情爭辯,但是她很生氣,生氣的離開天台。見恩送這樣的性格,在俊真的為她擔心。

 

恩送下了樓,去了洗手間。在洗手間遇到那位女練習生在洗臉,恩送問她,有沒有怎麼樣。她搖搖頭說,沒事。其實,恩送也不曉得要如何安慰她,都知道這條路難走,如果不靠自己的毅力和努力,不斷的求進步,說什麼都是白說。這位女練習生說,她剛才有見到恩送和在俊在門外。見恩送好像想幫她,還好在俊把她拉走。

 

她說,在俊哥有和她談過,給了她很多意見。在俊哥說,她不適合娛樂圈,勸她早點放棄。恩送心想說,怎麼不是鼓勵人家,而是勸人家放棄。女練習生見恩送一臉疑惑,便讓她別誤會。她說在俊哥是善意的,她本來就承受不了壓力,也沒有這方面的才華,堅持留下來,也許會浪費她的時間。這一點,其實她是認同的。

 

聽女練習生這麼說,恩送覺得自己好像誤會了在俊,自己剛才是衝動了點。也許是因為自己也經歷過這個過程,不忍心看到事情發生在別人身上。恩送回到服裝間,花了一些時間回想過去,回想在俊剛才的冷漠,他說的話。在俊從服裝間外面經過,見到恩送,見她好像在想什麼,在俊只是站在門外看了她一陣子,沒有打擾她。

 

上次恩送和兩位好友,本來約在昌珉開設的夜店小聚。可是,政民和智慧卻因為工作,沒有辦法陪恩送。他們想說,還是要去一次。不過,這次是玩,不是因為工作。有兩位好友在恩送身邊,恩送會比較放心。出發之前,他們說好,不會逗留太長時間,就放鬆一下。他們抵達以後,找了座位,便點了飲料。

 

恩送不是屬於那種,玩起來很瘋的人。跳舞的話,也是隨著音樂,很含蓄的擺動那種。這個晚上,在俊也剛好過來。他和圈內的朋友一起來,當中除了昌珉,其中一位好友慧娜也在。也許是藝人的緣故,很容易便被大家發現。本來,恩送也沒有想要留意他們的意思。可是,他們的座位,就在恩送他們的座位不遠,不小心就看見慧娜和在俊,肢體親密接觸的在跳舞。

 

其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,慧娜一直是主動的,在俊則處於被動。而且在這種場合,有肢體接觸,也是很正常的。只是,他們是藝人,一舉一動很容易被放大。前兩天,恩送才因為練習生的事情,和在俊起衝突,在俊一直放在心上。見到恩送的時候,在俊很在意她會不會誤會他和慧娜的關係。恩送也因為練習生的事,覺得自己太衝動,對在俊感到抱歉。

 

恩送在見到在俊的時候,她已經刻意迴避,背對著在俊。要知道,在俊和誰有關係,是什麼關係,跟恩送一點關係也沒有。可是,在俊並不是這麼想。他對恩送本來就充滿好奇,見到恩送的時候,他莫名的緊張起來。在俊走到恩送他們那裡,主動和恩送,還有她的朋友打招呼。在這麼吵的環境,沒有辦法自我介紹,只能揮揮手,點點頭,微微笑。

 

大名鼎鼎的巨星,朴在俊,沒有人不認識,智慧和政民也不需要他自我介紹。智慧和政民也沒有打算自我介紹,他們只是沒有想到,在俊會因為恩送而主動。而見在俊主動過來,恩送沒有抗拒,就像平時在公司見到他一樣,帶著微笑。在俊見恩送沒有抗拒,稍微放心,他打過招呼以後,便回到自己的座位。

 

昌珉問在俊,認識他們,他是指恩送和她的朋友。在俊說,認識其中一個。昌珉說,當中有兩個,一個是資深的記者,一個是資深的攝影師,在娛樂界蠻有名氣。在俊表示,好像有聽他的朋友,也就是恩送提起。慧娜問在俊,和人家,也就是恩送,很熟。在俊對她說,恩送是個特別的女生。聽在俊用特別的女生來形容恩送,慧娜有小小的醋意。

 

在俊離開不久,恩送表示她想去一下洗手間。本來智慧打算陪她去,但是恩送讓智慧繼續享樂,她自己去就好。恩送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,有一位男士過來向她搭訕。他想請恩送喝酒,恩送表示不需要。可是,這位男士,好像有點糾纏。這個時候,在俊從恩送身後出現,他牽著恩送的手離開。

 

在俊突如其來的舉動,讓恩送嚇了一跳。在俊把恩送帶到前往貴賓室的方向,走廊的兩側是貴賓房,出入的人比較少,也比較安靜。在俊問恩送,剛才那個人,有沒有對恩送怎樣。恩送表示沒有,她說對方才出現不久,在俊便把她帶走。在俊想說,前兩天因為練習生的事,和恩送有一些意見,他一直擔心恩送還生氣。

 

在俊想問恩送,是不是還在生氣,可是又覺得這樣突然的問恩送,有點尷尬。所以他猶豫了一陣子,在想要不要開口。恩送見在俊的表情,好像有話想說,卻說不出口的樣子,便問他,是不是有什麼事想對她說。在俊見恩送開了口,他才開了口問恩送,前兩天的事,恩送是不是還在生氣。

 

恩送不知道,原來在俊在意這件事。她說,沒有生氣,她自己也有錯。她表示,她有過濾在俊的話,覺得在俊的話也有道理。見恩送沒有生氣,在俊就放心了,他臉上展露笑容,非常高興。這個時候,有人往他們走來,在俊擔心他的身份被發現,也擔心恩送會被誤會,趕緊讓恩送往後退了兩步,靠到墻邊,他用手擋著墻,低下頭貼近恩送,把她的臉遮住。

 

恩送見有人經過,配合在俊,她低下頭,把頭靠到在俊胸前。雖然,恩送並不是緊貼著在俊,但是她這個舉動,讓在俊的心臟,差點不能負荷。在俊低著頭,看著恩送,他的視線,一步都不捨得離開恩送。在他眼前,恩送是一個,他一直想了解,又很特別的女生。感覺她就在面前,可是,距離又好像有點遙遠。

 

恩送想說,她離開智慧和政民已經一段時間,他們會擔心她。見經過的人走遠,她應該回去。就在恩送抬起頭,想對在俊說,她要回去朋友那裡的時候,才發現,自己和在俊的臉,這麼靠近。而在俊,用了一個很奇怪的神情看著她。這個表情,是他充滿著對恩送的好奇心。畫面定格了三秒,恩送才輕輕的將在俊推開。她表示,她的朋友還在等她,她必須回去。

 

在俊讓自己的好奇心,暫時停留三秒。確實他離開昌珉他們,也一段時間了,是時候回去。他擔心恩送在回去的路上,又被騷擾,便建議和恩送一起回去。恩送點了點頭。他們一起走出貴賓室的範圍,才各自回到座位。他們的朋友,都好奇他們,怎麼會突然一起消失,又一起出現。他們都說沒什麼,只是從洗手間出來碰見,聊了幾句。

 

恩送見時間不早,隔天他們還有工作,便建議回家休息。離開的時候,恩送回過頭,看能不能和在俊道個別。她很單純的覺得,這是基本的禮貌。如果回過頭,沒有見到在俊,就算了。恩送回過頭以後,見在俊望著他們,她動作小小的,向他揮揮手,然後做了手勢,表示他們先回去了。在俊帶著微笑點點頭,也動作小小的向她揮揮手。

 

他們這樣的互動,讓昌珉和慧娜,感覺他們的關係很曖昧。不能否認,人家是美女。但是,昌珉和慧娜很少見在俊會對一個人,而且還是女生,有這麼看似不起眼,又親切的互動。就覺得,在俊的視線,一直落在這位女生身上。在俊沒有理會旁人,他知道自己很享受恩送這位女生。

 

接下來的幾天,在俊到外地拍廣告,恩送請了假回釜山老家。恩送的父母在釜山開設民宿,經營民宿的小吃店,已經有三、四十年之久,在當地小有名氣。只要提到民宿的名字,很多人都會知道。可是很多人,卻不了解老闆和老闆娘。恩送是家裡的獨生女,他們一家人非常低調。民宿和小吃店有個不成文的規定,就是老闆和老闆娘謝絕合照。不過,這卻不影響他們的運作。

 

恩送很久沒有放假,而且可以回家。由於是暑假尾聲,家裡的民宿很忙。恩送在家休息了一天,便跑出去拍照。恩送很喜歡拍照,只要有假期,她一定會找人不多的山區或大型公園,用大半天的時間拍照。這天也是,她到距離住家不遠的小山區拍照。這裡有很遼闊的草地,這個季節又開滿了花。重點是,沒有多少人知道這個地方。

 

在俊正好在釜山拍廣告,就住在這裡的民宿。拍攝結束以後,一位攝影師到附近走走,拍了不少照片。他回到民宿的時候,便跟大家說,他拍到一個顏值很高的美女。當時,在俊也想趁回首爾之前,帶著他的攝影器材去拍照。見大家紛紛圍觀,欣賞攝影師口中的那位女生,在俊也湊上一腳。

 

在俊看著照片,看了很久。攝影師見他這麼認真的在看,他又是藝人,眼光一定比較高,便問他,照片中的女生,是不是顏值很高。在俊從攝影師手上,拿了他的相機,然後把照片放大,這個女生,原來是恩送。在俊確認是恩送以後,沒有和大家說,恩送是他認識的人。不過,恩送是個顏值很高的女生,他絕對認同。這次拍攝的合作公司,沒有人認識恩送這個女生,除了他和皓哥。

 

在俊就好奇,沒有想到恩送也在釜山。在俊也因為這裡人煙稀少,不需要讓他遮遮掩掩的,才放心出去拍照。不過,他還是戴了頂帽子。他沒有刻意去找恩送的意思,畢竟,這山區不小,不是說能碰見,就碰見。當然,如果可以碰見,最好不過。他沿路山路一直走,沿路拍了很多照片。已經很久沒有像這樣接近大自然,令在俊很放鬆。

 

恩送也是邊走邊拍,走到一個小山坡上,她見這裡視眼這麼遼闊,便坐在一棵樹的樹下,靠著樹幹,閉上眼睛,享受這裡清晰的空氣。在俊的鏡頭,拍著、拍著,見到遼闊的草地,一棵樹下,坐著一位女生。在俊覺得這個人很熟悉,他用相機的鏡頭,對準這位女生,然後放大鏡頭。

 

原來坐下樹下的女生,是恩送。她靠著樹幹,閉著眼睛,一頭的長髮,在微風輕吹時擺動,畫面非常柔美。在俊忍不住,把鏡頭向著恩送,拍了好多照片。滿足了他拍恩送的慾望後,他走向恩送,站在她面前。雖然恩送閉著眼睛,但是她感覺到,有什麼阻擋了陽光。她睜開眼睛,驚見在俊在她眼前。

待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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