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,是星期天。
我早上的时候,就约了一个伙伴,在一商场见面。
傍晚五、六点的时候,我就回到家。
由于从我家到公车站,需要一段距离。
一来一回的,我回到家,已经很累了。
回到家,没一会儿,我家老大也回来了。
两兄弟,就为了一些小事,在争辩。
一句,我一句,把我轰炸得受不了!
刚刚让他们静下来,问题又来了。
以为可以好好的休息,连澡都还没洗。
老二就在那里喊,伤口流血了!
起初,我以为只是流一点点,没有什么大问题。
结果回过头,血一直流,一直流。
整个小鸡鸡都变黑了!
见事态严重,赶紧跟住在底层的邻居借车子。
把他送到医院的急诊室。
急诊室的义务人员,马上让我把他带进医疗室。
其实,早在星期四,他动完手术的隔天。
小鸡鸡那里,就开始破皮,和出脓。
由于家里没有人动过这类手术。
所以我们都不知道,到底这种状况,是不是正常的。
连医生看了,都觉得有一点莫名其妙。
后来医生为他抽了血,要知道他有没有感染什么细菌。
经过上次的手术,他已经怕到要死了。
现在,又不晓得要做些什么检验。
还是要受什么皮肉之苦。令他坎坷不安。
结果还是要受皮肉之苦。
因为医生说,必需把黑掉的皮洗掉。
要知道血是从那里流出来的。
所以在洗的时候,必需打麻醉针,在生殖器官那里。
我上次割伤手的时候,也有进行类似的麻醉。
所以我知道会很痛,但是不敢讲。
我家老二,是个问题小子。
就算是在生病,也是一大堆问题!
虽然他很怕,但是还是不停问医务人员,针要打那里?
会不会痛?打了针要怎么做?如何洗?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我自己都觉得很好笑。
在医务人员要动手的时候,他又一直抓着人家的手。
我只好威胁他,如果他不听话,
医务人员就要把我赶出去,我就不能陪他了。
他才乖乖的让人家帮他清洗伤口。
打麻醉针的时候,已经花去一些时间。
医务人员把黑掉的皮肤,一点点、一点点的拨去。
其实,是把外皮拨掉,剩内皮,所以之后会很痛。
奇怪的是,他流血的地方,并不是伤口。
是在皮肤的表皮那里,医生也觉得奇怪。
结果一弄,就到凌晨12点多,才回到家。
回到家,就一直喊痛。吃了止痛药,还是痛。
好不容易,叫他把集中力,放在睡眠那里,他才睡著。
可是,已经凌晨2点多了!
半夜不知道几点钟,小的又起来哭。
结果,又把他吵醒了!我只好在给他吃药,让他好好睡。
清晨,开始下起雷雨。我起来看看,他有没有被吵醒。
还好没有,一直睡到11点。
起来,也没有昨天的痛,我才放下心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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